第九十三章 他的生殖器已经废了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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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三章 他的生殖器已经废了

  他晃了晃脚,示意还在浴室门口跪趴着不动弹的沈元筠爬过来,男孩儿理解苏贺的指令,刚才他已经在浴室里洗了三遍后庭,慢了怕苏贺等的着急,快了又怕洗不干净,男人检查不满意,最后出门时看见对方神色除了有些疲倦之外,并没有苛责自己的意思,才动身立刻朝着床边爬过去。

  沈元筠趴在男人的脚边,苏贺一直无所谓地摇晃着脚,男孩儿理解的以为又要他舔脚,咬了咬下唇告诉自己要顺从才能且过,正准备张开口含住苏贺的脚趾,就看见男人把脚收回了被窝里,令他一阵不解。

  如果没有实验室里那一幕,苏贺没准儿还有心情操弄沈元筠一顿,只是让他回想起许学名那老头就有些厌烦,再加上疲惫了一天,刚才粘枕的时候就觉得困了,索性今天就算便宜了沈元筠。

  他眯着眼睛,伸了伸手示意沈元筠转过身,男孩儿愣了一下,苏贺有些烦躁的张开嘴解释,“检查。”说着又勾勾手,示意脚边跪着的沈元筠再靠近点,“掰开屁股,自己把狗逼露出来。”

  有点迟钝的沈元筠这才点了点头,让他撅起屁股这样检查,估计也是用男人的大肉棒检查,顺从些总比反抗再惹怒男人好过。沈元筠调转过身,对着苏贺抬起屁股,下巴垫着地两只手伸回去,忍着疼掰开两半臀肉。

  屁眼经过刚刚他的自行清洗灌肠,现在扩张开了一些,苏贺懒得用手,就用大脚趾指腹抚摸上那片洞口,摆弄似的往里插了插,沈元筠难受的闷哼着,即使颤抖但也不敢动弹,仍旧掰开着屁股供男人进入。

  看着还算洗的可以,果然不敲打他,他就记不住什么叫听话。苏贺收回了脚,点了点沈元筠的脸,让他把刚刚在他屁眼里粘的肠液舔干净后,在男孩儿略带震惊的眼神中翻了个身,“行了,上床睡吧。”

  印象里的疼痛没有降临,苏贺鲜少在沈元筠已经洗干净准备好的情况下没有上他,光是这样就足够让沈元筠惊喜,正在他磕了个头说了句“主人晚安”准备爬上床的时候,男人又闭着眼沉声命令着:“以后去实验室你只管研究你的R95,每天成果向我汇报,再像今天这样让我发现你偷懒,饶不了你。”

  提到R95,沈元筠的心又忍不住地一抽搐,“那小锐……”自被对方强暴过,沈元筠虽然知道那不是小锐本意,但心里仍旧难受的过不去那道坎,他不是在怪对方,而是在厌恶那个肮脏的自己。

  沈元筠不提,苏贺都快要忘了这号人,男人有些烦躁的一翻身,把被子往身上扯了扯,“随你。”苏贺的声音有些沙哑,还带着气泡音,像是困倦的快要入睡般。

  沈元筠自嘲地笑笑,是啊,小锐自从那么虐待自己后,在他们这里已经榨干了最后一点价值,活着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是R95的感染者,剩下的仅留着自己去榨干他的血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起码现在见到小锐方便了许多,沈元筠内心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,余光看到男人身边的床头柜上又随手放着手枪套,里面黑压压的枪支暴露在自己的面前。他看了好久,最后还是躺回了床上。

  第八篇永远逃不走

  第二十六章

  第二天沈元筠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,看了眼时间也才七点出头,苏贺以前都是要躺到八点才肯动身,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忙,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战场上的事他多想也只能担心。

  刚下床洗漱完,在卫生间里就听见了外面门的开合声,沈元筠围了条浴巾从屋里走出来,猜到是每天按时按点送来的早饭,意外的是今天一同送来的还有件衣服和一双布鞋。

  虽然没有内裤,但仅仅是一件简单的长衣长裤就足够让沈元筠觉得惊喜,既然是苏贺送来的就意味着男人允许他穿衣服,连饭都没吃,二话不说先把衣服穿上,虽然裤子和袖口都长了点,但对沈元筠来说并不打紧,能有衣服穿就是恩赐。

  心情好了点,今天那一成不变的饭看上去就没有那么难以下咽,沈元筠勉强地吃了些,穿戴整齐还高高兴兴的对着镜子照了好久,是门外的士兵又敲了敲房门,提醒他要去研究所的时间到了,才打断沈元筠难得的心情。

  研究所对于以前困守房门的他就像是莫大的赏赐,而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后,对于沈元筠来说已经变成了另一座阿鼻地狱,更何况男人昨天还名言命令他一定要接触R95,这象征着彻底的背叛。

  可是他并没有反抗的余地。沈元筠昨晚想了一夜,虽然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再面对许学名,可是能与小锐重逢未必是件坏事,小锐是男人唯一要挟他的筹码,也是沈元筠能够逃离的机会。

  因为自己,小锐感染病毒深受虐待,世界上最了解R95的人是自己,自己死了小锐治愈的几率只会减少,他为了小锐也得活着,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个人一起逃出去。

  脑子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,那接下来的一切都只是时间和机遇问题,虽然这个想法是狂妄的,不可完成的,又是致命的,但对于沈元筠来说,死都已经算是恩赏,他唯一不能做决定的就是小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,他还有时间与小锐接触。沈元筠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,实验室内昨晚发生的那一幕仍旧历历在目,后庭也微微胀疼着,但有了行动目的的他,相比起之前要精神振奋许多。

  士兵把他送到实验室的大门前,沈元筠深呼吸一口气,推开实验室的大门,正值上班打卡的时间,实验室里的研究员并不算少,但男孩儿还是一眼就锁定了悉数来往的人群中,许学名的身影。

  许学名也是跟着实验室大门开合的声音,一眼就锁定了沈元筠,看得出老人看见沈元筠回来还是为之一怔,片刻又收敛了震惊的目光,再相见不知作何感想的叹了口气,朝着沈元筠走了过去。

  沈元筠的视线聚焦到向自己走来的许学名,由于昨晚的记忆,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了两步,对方还是脚步不停的朝自己走来,刚想开口制止,询问他想干什么,就看到许学名向自己递过来一件防护服。

  “苏贺嘱咐,今天务必让你深入研究R95。”许学名叹着气,对于苏贺的称呼已经从将军变成了名字,能看出昨天的事也让他们这个十几年的老朋友结下了梁子。

  或许苏贺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朋友,只不过是利用他天才精湛的科研能力来为自己服务,许学名跟着苏贺的原因也是因为男人允许他肆无忌惮地研究,两人的关系自始至终只是一种互相利用,各取所需罢了。

  对方这幅态度放到沈元筠眼里,反而变成了一种看似无所谓的岁随意,更令男孩儿替他所不耻,看着递上来的防护服,沈元筠苦涩又讽刺自嘲的一笑,接了过来。

  许学名看男孩儿能接过衣服,还有些惊喜,忙把昨天改好的两三件衣服递给他,上面还有他新缝的一条内衣,像是讨好乞求原谅一般的奉到沈元筠面前,却被男孩儿看也没看的推了回来。

  沈元筠看那层层衣服上的内衣布条一时间觉得恶心至极,昨天发生的事仿佛在他的脑海里又重演了一遍,“我会去研究R95的,不会再偷懒,你们放心。”他的态度也不像曾经对待许学名那样的温和,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,准确的说更像是心灰意冷。

  许学名皱了皱眉,他喜欢沈元筠不假,但绝非是渴望男孩儿肉体的那种肤浅,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,早已经过了风流享乐的年纪,对于对沈元筠的执着也是他爱好科研的延续追求。

  沈元筠拿着防护服转身,刚走到一半又不得不折返回来,刚才面对许学名的一阵紧张之下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,“我得接触一号……麻烦带我去,他是第一例人体感染者,我需要从他展开研究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学名是实验组长,算是研究所的领头羊,任何事情都得需要他过目,沈元筠留在这里未雨绸缪也必须和他有所接触,逃避是永远逃避不开的,他也只能忍着。

  老人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领着沈元筠跨过主实验室,走过一层层的隔离间,带他到第一天他们见面的那间观察室内,刚进门男孩儿还发怵得差点没跨过门槛一脚跌倒,“小心!”还是许学名拦住了他。

  男孩儿有些狼狈地从老人的身上离开,站稳了迅速整理着衣服,连着后退了三四步,像是受惊的小鸟,可爱却也让许学名内心更加一沉。

  “哎……”许学名摇了摇头,叹气更像是叹给自己听,打开拉着的窗帘,观察室对面的隔离实验室暴露在沈元筠的眼底,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小锐躺着。

  他虽然抗拒,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顺着对方的东西看去,刚看到的第一眼眼泪又不争气地淌了下来。小锐平躺在实验室中间的铁板床上,四肢还是被无数的束缚带牢牢地捆绑在床的四角,身上各处的咬伤,鞭伤虽然已经结痂,但还是显得触目惊心,让人不忍直视。

  令沈元筠大为震惊又感到心痛的是,他发现小锐的双跨之间已经空荡荡的,没有了男人该有的生殖器和两个睾丸,裆部没有遮掩,下面垫着一张医用纱布,纱布上鲜艳的红证明那血流出的时间还不久。

  许学名看着沈元筠面容上掩饰不住的震惊,平静的向他解释着:“R95的副作用你也知道,他的性依赖越来越强,身体也逐渐产生了抗药性,一针推下去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,狂躁状态也越来越频繁,虽然这病毒对身体各处没有实质性的损伤,但长久以往的性高潮身体也会吃不消。”说到最关心的一点,他顿了顿,“他的生殖器官已经不能用了,所以就……”

  对方欲言又止化为一阵无助的摇头,沈元筠挂在眼角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,他一瞬间冲动的想要进去抱住小锐,可是也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要冷静,用许学名递上来的纸擦干净眼泪,他回头对着老人点了点头,以表刚才告知的感谢,“谢谢你肯告诉我这些。”

  说完他也不再仅仅逗留于观察室,攥紧手里的防护服,向缓冲间走去,留下身后手里拿着纸,一脸凝重皱着眉的许学名,对方同样也捏紧手里的纸巾。

  沈元筠熟练地穿好防护服,戴上目镜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,见到小锐的机会不多且难得,他需要把握好时间和机会,否则这里终将沦为他们的坟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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